il mare

鸣佐不可拆不可逆/宇智波除了止水都是受。

【鸣佐】缄默之花(花吐paro)

*发现睡前拿iPad发文非常失策,强迫症大半夜爬起来开笔记本重发……OJZ

*其实发之前看到tag里还有盆宇同时发了花吐我有点慌。
*差不多写完了已经,检查一点放一点。


 设定:四战后,佐助出村流浪,The Last前。顺带一说,The Last算是我最不喜欢的剧场版,觉得很假,雏田拿着佐助的剧本怎么看怎么违和。

花吐症:来自岛国的设定,大概就是拥有无法说出口的暗恋的人会从口中吐出花,两情相悦的情况得到对方的吻就会吐出百合花表示被治愈。得不到的话会死。触碰到吐出的花的人会被传染。这样的设定。

很难说是双向单箭头还是双箭头,因为鸣人没有自觉,还在发朋友卡。第一次尝试佐助视角,铺垫有点长,大概是很OOC的,慎入。

以上都OK的话,go!

 

宇智波佐助又一次离开了木叶,只带着多年不离身的草薙剑和一个不算鼓的钱袋。这次没有人去村口送他远行,所有可能会这么做的人要么因为战后事宜脱不开身,要么聚集在木叶病院,因为有一个被所有人关注着的笨蛋,正躺在手术室接义肢。

终结谷的最后一战他和漩涡鸣人分别失去了左臂和右臂。不论之前的作为如何,他好歹也是给四战画上休止符的关键人物之一,于是在鸣人义正言辞的要求下木叶乃至整个五大国的高层总算同意了撤销对他的通缉这件事,木叶甚至直接解除了他的叛忍身份,允许他留在村子里。某个金毛的笨蛋得知后笑得一脸灿烂,说佐助终于回家了,但佐助很清楚那些高层只是想要“宇智波”而已,哪怕是当年的同期也对他充满了防备。

真正想让“佐助”留下来的只有鸣人一个人而已。

所以即使已经亲手杀死了团藏,佐助还是没有把木叶当做归宿,在他看来自己是一个注定漂泊的人。然而和鸣人充满期待的蓝眼睛四目相对的时候,他是不论如何也说不出自己要离开这句话的,就算说了也会因为鸣人的挽留而动摇。

所以他只告诉了卡卡西一个人。这位新任火影好像还没有适应双眼视物,所以在没了写轮眼的现在也还是用护额遮着左眼。

传授自己千鸟的恩师了然的点点头,顿了一会问他,鸣人知道吗?

佐助沉默不语。

好的,我不会告诉他的。就知道留不住你,去吧。

道过谢佐助转身离开。他谢绝了纲手为他准备的义肢,一是为了赎罪,二是为了这次的远行。鸣人一直黏着他,他只能在手术进行时悄无声息的离开。

 

没办法当面向金发少年道别的原因很简单。宇智波佐助喜欢漩涡鸣人,这是在他心里埋藏许久的,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

为什么会喜欢上那个笨蛋,佐助也对此十分迷茫。12岁离开村子那次在终结谷,明明可以趁着对方昏迷斩断羁绊,但他没能下的去手。跪在地上垂着头的时候对方离自己那么近还失去了意识,掏苦无的念头刚起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在喊着不要,于是他落荒而逃;呆在大蛇丸那里的时候他总会想起千鸟当胸洞穿少年的身体的场景,而对方的手在最后改了方向只是虚虚划过自己的护额。思考了许久佐助终于理清了自己的思绪,他承认鸣人对自己而言是特殊的,是唯一一个从儿童时期就一直注意着的人。而意识到这种在意就是喜欢是在15岁。那年有个相貌和自己十分相似,却因为脸上堆着假笑而显得气质完全不一样的少年来到大蛇丸的基地。在得知他是代替自己的第七班的新成员后突然爆起了杀意,却又被他所说的拯救羁绊动摇了内心;见到鸣人时内心涌起无法忽视的喜悦;听到他说自己是他的朋友时闪过的不容忽视的失落…………

那次见面后佐助就明白了自己是喜欢鸣人的。但他对这种感情讳莫如深,因为他不希望任何可能会影响他复仇的意外发生。

哈,自欺欺人。心里又出现了那个声音,佐助直接无视了它。他的自尊不允许他承认埋葬这份心情的原因是鸣人,是把心情毫无保留说出来之后还要冠冕堂皇安上“因为你是我的朋友”的鸣人。

佐助给过他很多次机会,甚至直白问过为什么会对自己那么执着。那人的回答却总是一成不变。佐助在内心冷笑,谁会为了一个朋友做到这种地步,我从来就不想跟你做朋友。但表面上的他总是漠然的。

就这么一直到了四战。再次并肩作战的两人纵使空窗多年未曾好好交流过,屈指可数的相遇也是见面就打,却有着旁人无法插足的默契。封印辉夜之后在终结谷佐助决定再问最后一次。得到回答后他笑着认输,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还是觉得一阵惆怅。

他不可能留在木叶,他做不到看着说过让自己把他当做归宿的鸣人和别人组建家庭养育孩子。所以他选择离开。

 

漩涡鸣人的意识不断下坠,又缓缓上升,最终被右手臂的疼痛拉回现实。他睁开眼睛,模糊地看见了熟悉的医院天花板,接着视线被粉色的头发占据——虽然手术顺利结束后同伴们都放心的离开了医院,作为医生的樱还是一直守着他,见他醒来连忙凑上前询问各种关于义肢的问题。

他没有反应。这也是很正常的,完全清醒需要时间。于是樱耐心等待蓝色的眼睛恢复焦点。然后她听到了嘶哑的声音。

“佐助呢?”

樱的心情瞬间沉入谷底。她当然也被卡卡西通知了佐助离开木叶这件事,亲眼见证过眼前的金发少年和那人的羁绊的她不论如何不忍说出真相。于是她打算转移话题,僵硬地开口:“鸣人你声音都这样了快别说话,我去给你倒水。”

然后她被抓住了手臂——用的是缠满绷带的左手,因为鸣人同样缠满绷带的右臂还完全动不了。握着手臂的力道非常轻,樱作为培养义肢的核心成员兼主刀之一,十分清楚这是因为使用麻药会影响神经的链接,所以手术前注射的麻醉剂药效已经消失的现在,他的右臂接口正经历着怒涛般剧烈的疼痛。

回过头目光相对,鸣人的眼睛直直望着她:“告诉我,佐助在哪里。”语气不容置疑,是一个命令句。

……反正早晚会知道,因为谁都瞒不过鸣人。于是樱缴械投降:“佐助君在你进行手术的时候拒绝了义肢然后离开了村子,他说他想四处旅行。”

握住自己手臂的手松开了。樱看向鸣人的眼神充满了担忧,后者迅速眯起眼睛换上她熟悉的笑脸告诉她自己早就猜到了佐助的心思,然后叹气说果然留不住他的说。

明明看到了笑颜,樱却一阵心疼。她和鸣人相处多年,算是了解他,所以她知道鸣人此时此刻一定是万分难过的,他却选择对自己笑,因为怕自己也跟着难过。这个笨蛋,难过就表现出来啊,干嘛考虑别人的感受强忍着呢,被这样温柔地对待只会让别人加倍心疼。

“哎呀我好困,可以接着睡吗?”鸣人边说边重新缩进被子里躺好。

“笨蛋的瞌睡总是特别多,这句话真没错,去睡吧,我给你倒水放在床头柜上醒了记得喝。”

“知道了的说,谢啦。”

鸣人的笑脸在樱关上病房门的瞬间就消失了。佐助又走了。都不来跟自己告别,一个手术而已,至于那么急吗。啊,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呢,胸腔里的器官好痛啊,手臂也疼得不行,全身上下没有哪里不疼呢。啊咧,视线为什么变模糊了,我哭了吗,为什么会哭呢,真奇怪啊。

慢慢抬起左手把被子拉到遮住脸的地方,只露出金色的头发。视野里一片漆黑,鸣人还是固执地睁着眼睛,放任了眼角不断流出的液体。他莫名其妙就觉得被抛弃了,沉在自己的思绪里,连樱端着水杯进来又离开都没注意到。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争相涌出的液体终于停了下来。鸣人从被子里探出头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一口气喝干净,又揪住被角胡乱抹干净了脸上残留的水渍,调整好枕头的位置靠坐在床上发呆。

你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过我的事情呢。佐助。

鸣人没有意识到他低声把自己的心情念了出来,然后他突然觉得喉咙很痒,捂着嘴咳嗽了一声,掌心却有奇异的触感——那是一朵花,白色的,躺在他的手心,有好闻的气味弥漫开来。然后他傻了眼。

这是啥!这是从我嘴里出来的吧我说!我吐出了一朵花?!什么情况!从来没听说过谁能咳出花来啊喂!莫非是什么不治之症?!

脑内的想象越来越离谱,鸣人决定去找樱,但窗外的月光和只有星星点点几盏灯的建筑群都提醒着他现在很晚了。他叹了口气决定明天再说,然后把枕头还原,捏着那朵花躺了下来。思念着不久前离村的那个清冷淡漠的少年,睡意逐渐压过疼痛,他也渐渐睡去,一直没有松开握着花的手。



*毛毛说有一股鸣人:自己吐的花花要好好保存不可以被抢走!的即视感。突然就萌了起来。
*有兴趣的盆宇可以来猜鸣人吐了啥。

我们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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